」
是……这样?殊云无语,好伤心,真的好伤心,她只是月月的「痕迹」。
斑估自己了……可不是,她的确高占,说她敞开他的心,何不说另一个月月为他推开心门?说她在身旁驱逐冷清,何不说是月月的影子陪他度过寂寥?
不是她,从来就不是她!劭一口气否定了殊云对自己的定义。
没错,他是对月月友善不是对陶殊云心存好意,不管时光更迭,人事变迁,他只爱月月,他的专情教人无奈又敬佩。
「你要为一个往生人,自我封闭多久?」殊云乏力问。
轻轻说,这句话没有讥讽,有的是心疼心怜。
「在我心中,月月没死,死的是你们这些女人的灵魂。」
劭用力推开她,殊云不由自己地连连后退,她的脚撞到床脚处,顺势跌入床铺中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