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到底在做什么啊?她一意孤行地把自己送到他身边,她一心在最后旅程享受幸福爱恋,却没想过,当她离去,他的人生会否失落。
谴责呵,谴责她的自私自利,她为成就自己伤害别人,何况那个人是她爱了好久好久的男生,怎舍得啊?怎么怎么她舍得……
一个江子月教他封闭心灵,再增加一个陶殊云,要他情何以堪?
欲言又止,殊云不晓得自己该怎么办。
「问题出在你父亲?」劭归纳出结论。
这种说辞未免推卸,然她提不出其他有力说法,点头,殊云认下他的认定。
「我去找你父亲谈。」他把她当未成年少女看待,大人的事大人谈,小孩有权晾在一旁,乖乖等大人谈完。
「不。」她摇头。
怎能谈?谈出来的事实,是不愿意他知晓的部分啊!
「为什么不?」劭反问。
「我的意思是,谈不出交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