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容自俞筝脸上褪去,那总是精神百倍,神采飞扬的开朗眉眼已不复存在。
她想起谷正牧,想起他拮据却洒脱的生活方式,突然感觉自己真的就是沾满铜臭味,汲汲于名利的平凡人。
这么多年的努力究竟是为了什么,她找不到答案。
凌晨两点,和水吞了两颗安眠药,俞筝坐在房间外面的阳台等待睡意。
数著经过楼下大楼前的车辆,望向远处房舍的灯火,茫然地盯著没有星星的黑幕。
饼去,她从未像此刻感觉自己是这般的孤单,这般的寂寞。
像跟整个世界都失去了关联,找不到可以依靠的人,找不到可以倾吐心事的对象;因为不是一个会诉苦的人,就算有苦,也不知该向谁说、该怎么说。
身体疲累到筋骨都绷得紧紧的,整个后脑胀得像要爆炸,就是睡不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