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……痛楚渗入骨髓,她不爱他,所以无法专注,觉得这样的行为很「奇怪」。如果是一个稍微对他有意的女子,早已双颊潮红,娇喘不止了。
「不过,王爷……紫芍倒有一个好法子,能让咱们不那么……尴尬。」半晌,笑意遏止,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。
「什么法子?」他绷著脸,听著自己声音的嘶哑,却要故作镇定,与她出谋划策。
「这是她们给我的,」手一张,一枚药丸立在掌心,「她们说……只要咱们一人一半,吃了这个,今晚就不会觉得难堪了,等醒来的时候会……忘记一切。」
她们,当然指的是她那些贴身的老妈子们。这颗药丸,他当然也清楚是什么。
很理智的做法,吃了药,自然春潮澎湃、神志不清,做了什么,无论多么惊天动地,一觉醒来之后都会统统忘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