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楚郁闷地看著那句「这般情事与谁论」,又承受著靳袁皓炽热的目光,竟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袭上心头,令她觉得难受极了。她刚才不该醒过来的,若能就这样昏睡下去,她就不用面对这种令自己万分不自在的场面,那该有多好。
唉!她在心里大大地叹了口气。
看她垮著小脸,靳袁皓眼中闪过诡谲之色。「还记得我曾说过‘你温暖了我冰封的心’这句话时你当时的反应吗?」
她低著头,不愿回答。
他无所谓地接道:「当时你把我的真心话当成笑话看待,现在我将赤诚的感情诉诸于文字,难道你还不肯相信吗?」
她不是不相信,只是除夕夜那晚他对她的嘲讽仍回荡在她耳畔,他对她所做逾矩的事仍然存留在她脑海里,种种的不愉快并非三言两语就可化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