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照你这套论调,那你也该是才对啊!你是不是呢?」
雷干城不答腔,只是掐了一下她的手,算是对她口齿伶俐的一种赞许的惩罚,继续问:
「既然如此,小姐能讲一口流利的京片子,你在广播界服务吗?」
「也许是,也许不是。」她吊他胃口,「为什么问?」
「只是想确定你不是我认识的女人罢了。」
「哦,是吗?因为我跟她都能讲一口流利的京片子?」
他想像著戴著一副大眼镜的信蝉用那可爱的台湾腔调唤他的模样,不禁荒谬地笑出来,「不,正好相反。你们除了身高、体态类似外,我找不出一点雷同之处,最明显的一点,你和她的香水品味就截然不同。」
「怎么不同法?」
「她爱用国货,是明星花露水的主顾客,喷香之外还兼治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