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萩萝转头看到他以树枝和绳子简单扎住的腿,立即闭上了嘴巴。「你受伤了?严不严重?」
「小意思,我们不必爬到那头的山上去。台湾这小,要营救两个人并不是什高难度的事,我们只要在这里静心等就好。」
萩萝看他艰难移动脚的痛苦样,忍不住开口问道:「你确定你的腿……」
「没事,我已经做了初步处理,现在也没有什好做的了,你最好坐下,保留一些体力。」
她闻言,只得乖乖的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,靠著他点燃的火堆,身上衣服逐渐干燥,但凝结在上头的泥沙却使萩萝坐立难安。
痒且黏腻,萩萝不停的抓著身上的皮肤,她几乎要放声尖叫了,天哪!这下子大家可都自贪恶果了吧!早在几年前即有人不停呼吁管制山坡地的滥垦褴栽,但大家都不当一回事的将森林砍伐殆尽,换种上一排排的槟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