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到母亲从长走廊走过来,缓缓地坐到客厅的另一边沙发上去。
「是娘吗?」我定下神来,这样问。
「心如,」的确是母亲的声音,「你整个人憔悴不堪。」
「是的。」我直认不讳。
「我听说了一部分的故事,你能把全部实情告诉我吗?」
「娘,不必了。」
「是惜如连累了你?」「娘,你要知道真相的话,我就告诉你,连累这两个字在我和惜如的仇怨上用不著,连累一个人是无心的,并无恶意的。她之于我,是蓄意陷害。」
「心如……」母亲的声音发抖,带点苍凉。
「娘,如果事情发展下去,方惜如不让步,我也不会怕。
她要帮金旭晖争夺我手上的金家产权,是不会达到目的的。」我冷笑,「拥有金家产业的股权是身分的象征,这对惜如很重要,对我也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