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舅舅,」蓝涛有满心的苦涩,只能无力的摇头,「您为什么要这么做?为什么——」
「我?我什么都没做。」花大仕仍试图狡辩,可惜,勉强得连自己也不相信。
「就是您企图要杀亲亲儿吗?马厩里的意外也是您做的吗?」蓝涛问得多么的痛心、多么的无力,更是多么的不解啊!
「莫非甥儿有亏待您的地方吗?还是您觉得「流光庄」上下有得罪您的地方?」
十年前,当潦倒的花大仕到柳谷来投奔姊姊时,蓝花氏一口便答应下来,不仅让他做了总管,连小橙也当成自己的女儿在疼……一切的慷慨大方,换来的却是怎样的回报啊?
「得罪?哼!你得罪我的地方可多著呢!」
反正横是一刀,竖也是一刀,花大仕猛地将头一抬,失去了平常的伪善温和,暗藏在心底的憎恨宛如一条利牙的毒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