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可以转移阵地,盖棉被看星星、盖外套喝咖啡都行,任何形式我都不介意,只要妳留在我身边。」
下巴靠在她头顶,他一句句诉说,说他的为难担心,说他愿意妥协,只要别谈到分离。
她的头发香香的、她的身体软软的,他爱拥她抱她,就像……她是他的一部分,他们合该在一起。
她对他有一千一万个不满,偏偏走不开去,她是疯子、她是蠢蛋,她是无可救药的笨女人。
「还是盖棉被聊天吧,哪天你把持不住,玩了禁忌游戏,我就可以正大光明,逼迫你给我爱情,逼迫你娶我回去。」她恨恨说。
「妳不会。」他吻吻她的额头,吻去她的坏心眼。
「你那么有把握?」
「对,我知道妳不会为难我。」他好笃定,笃定她会为自己妥协将就。
飞箭插心,他无误地估出她的心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