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望平息后,他满足的身子顿时放松,呼吸渐渐平稳……
她将他搂在怀中,全心全意地接纳他,在他耳边低语:「不管你记不记得住,我只想对你说,我叫诸葛妮萩、诸葛妮萩……」
沉睡的他,耳朵忽然动了动。
她惊诧地以为他听见了!旋即苦笑,「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!唉!」但她却还是私心地希望他记住她的名字。
她珍视地睇著沉沉入睡的房蓝道,自忖现在的他,应是度过「危险期」了。
她的「责任」已了,是该走的时候了。
她轻轻推开他,将彼此的衣服穿回各自的身上。待整装完毕,草药也燃尽,她开始收拾桌面……
一切回复原状之后,她拉开房门,朝他的四个死党微微颔首,「他没事了,只要一觉醒来又是生龙沾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