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葬礼?
欧阳萱莎皱眉,原先要说的话吞回去,改问:「妳为什么这么说?」
朱玛放下黑袍,瞥她一眼,再拿起绿袍,「这件事……」犹豫著。「卡布斯说最好不要告诉妳……」
「告诉我!」欧阳萱莎语气坚决地要求。
人家愈说不要给妳知道,妳愈想知道,这是女人的天性。
朱玛又看她一下,轻叹。「好吧!不过妳不能让卡布斯知道妳已经知道这件事了。」
「以阿拉之名起誓,我绝不会让他知道。」欧阳萱莎把右手放在胸前发誓。
朱玛点点头,放回绿袍,侧眸望住她。
「妳……刚刚没有注意到卡布斯的手腕上包著绷带吗?」
欧阳萱莎蹙眉回想了一下。「唔……好象有,怎么?是谁伤害他吗?」
朱玛摇头。「不,是他自己。」
「耶?」他是自虐狂?
「这是他清醒过来后才告诉我们的……」朱玛低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