映蝉轻易地找到那个地址,在她惊喜地拨著电话,想订到伦敦的机位时,由札记牛皮封套中掉出来的一张照片,令她大感诧异。
看样子已经是很久远以前的相片,因为晕黄的色调和毛了边的纸质,使得那位盈盈笑著的女郎,更显得有些晦暗。
翻开背面,简简单单的写著「芙琳生于一九五八,卒于一九八○」,下面用签字笔写了一串法文,虽然看不懂,但映蝉猜测那可能是地址,她立即按电话,要求服务生送一篮水果上来,并且乘机问他。
比手划脚地沟通一番之后,带著浓浓疑惑的服务生眉开眼笑地拿著丰厚的小费离去,留下百思不解的映蝉。
第二天一大早,搭著平稳舒适的地铁,映蝉依著前一晚服务生告诉她的方向,出了地铁站,来到那个竖满十字架的坟场,在人口处的小屋子查过名册之后,她凑著那束清新的玛格丽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