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撂下话,大齐王便飞也似地逃进深殿中。
目送九王兄离去,伏云卿忍著疼,默默弯身拾回断裂宝刀。
「云卿,别恼了,你只受点小伤已属万幸。别同我一样,落得双目永不得见天日;或如同向阳一般,戴上不能取下的面具,一辈子见不了人。」
「不会的,我已为哥哥们取来药草,不会没救的。但是九王兄对咱们的偏见与执拗愈来愈深……」
德昌王模索著弟弟的小脑袋,爱怜地拍拍。「王上听不进忠言,依你性子,离京也好,别触怒王上又伤了自己。」
伏云卿落寞轻笑。论兄弟,七哥和十一哥才是与九王兄同父同母的嫡亲手足;明明七哥伤得更深,却还顾念著她这「弟弟」……
倘若前年七哥没受毒害失明,能顺利继任大齐王,今日大齐必有不同光景。「七哥,我不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