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时有将楼下那两个醉死的老家伙哭醒的可能。
「哎~~」长叹口气,安玖熯一把将她压进胸口,不知是想让她闭嘴还是想把她闷死。「别哭了,我没怪你的意思。」哎,尊严扫地、尊严扫地啊!
「我又没有、说帮你,人家……是帮、帮我自己嘛……」她抽抽噎噎地说著,不忘将脸侧向他的腋窝争取呼吸的空间。
「怎么说?」奇怪了,她怎会知道他没经验?这种事他是打死不会说的,那么,她又是打哪儿知道的呢?
「那个……人家没……所以……才、吸取经验……」欸,羞死人了!这泛种话叫人家怎么说嘛!
「没什么?」说得那么小声,她到底说了什么?
「没有就没有嘛!」太过分了!还叫人说第二次!
「到底没有什么东西?」他是有听没有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