俊脸上的笑容已经完全消失,以带著压力的沉默,面对无理至极的钟老师。
钟老师一个人叫嚣久了,却仿佛对著铺满消音棉的墙在大吼大叫似的,喉咙开始发疼之际,他不禁觉得背后有点凉飕飕的。
这个儒雅斯文的学生俞正容,当初就是看他好欺负的样子,才愿意力保他进来系上教书,没想到他并不容易操纵。
不听话,一点都不听话。虽然不会正面冲突,可是俞正容不愿意做的事隋,怎样也不会去做。钟老师已经踫过好几次软钉子,每次都气得脸红脖子粗。
连要他代笔写几篇论文,都这么困难了,以后要怎样一起「合作」,用学术单位的名义,去收取一些「适当」的「回馈」呢?
钟老师越想越不甘,涨成猪肝色的脸还冒出点点汗珠,他咬牙切齿地恫喝道:「告诉你,你最好安分一点,私生活检点一些,不要惹火了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