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答应了龙霄,所以零跟著美和子来到隔壁的和室。
撩起裙摆,她靠著墙边侧坐,低眉敛眼,不想看任何人,只是乖乖等著龙霄来接她。
美和子跪坐在坐垫上,用桌上通电的磁炉煮起开水,取出茶具、茶叶,优雅地开始准备泡茶。
「喝杯茶,暖暖身子吧。」她细声道。
零没有理她。
「我第一次见到龙先生,是在三年前,当时,我就喜欢他了。为了他,我改变自己的个性,不刁蛮、不任性,开始去上新娘学校的课,学习许多才能,希望能成为他完美的妻子。」
零还是没理她。
「可是,他现在却选择了你,这对我来说……是很难接受的事。」美和子望著她。「我不懂,我哪里不如你。」
零也不懂,她只知道霄是她的,谁都不可以抢。
「我知道,龙先生是个很有主见的男人,他既然选择了你,就绝对不会改变心意,而我——是没有机会了。」她倒了一杯热茶,放到她面前的桌上。「这杯茶,就当是我的祝福,你肯喝吗?」
「我不喜欢你,也不喜欢喝你泡的茶。」零终于抬眼,一点也不掩饰对她的讨厌。
「讨厌情敌是正常的。」美和子不以为意地一笑,「但你已经赢了,难道连失败者祝贺的茶,都不愿意赏光吗?」她的语气满含落寞。
零考虑了下。
「你不会再缠著霄?」
「不会。」美和子摇头。
「那好吧。」她端起茶。「别忘了你答应的事。」一口喝干。
美和子笑了,继续泡茶。
不一会儿,零开始觉得不对劲。为什么泡茶的她……变成两三个?
「我父亲常用一句话来教导我和哥哥,是提醒、也是鼓励。」美和子又开口道:「这句话就是:坚持到底,绝不认输。」
零皱著眉,头开始觉得晕、眼前模糊。
「然后是:只问结果,不问手段。」合起来,共十六个字。「我努力了三年,要的绝不是以一句‘认输’作为结束。」
「你……你骗我……」零再笨听到这里也明白了,她一脸生气。
「骗?」美和子轻扯唇角,「只能怪你自己太笨。」
她举起手,轻拍两下掌。另一方的和室门立即被拉开,一名身著深色和服、身材魁梧、理著平头的男人恭敬地半跪。
「小姐?」
「将她带走,她是你的了。」美和子说道。
「谢小姐赏。」男子抬起头,方正的脸转向零,她的美,让他的眼神瞬间染上婬欲。他走进来,一把扯起昏眩的零。
「放开……」她不要被霄之外的男人踫著!
男人轻易将她扛上肩,就要往外走。
「放开……我……」零难受地闭上眼,怒气瞬间迸发!
骗她的人!
还有这个男人!
热烫的水壶忽然飞洒,开水泼上美和子的身体,她痛得尖叫出声。
「啊——啊——」
而扛著零的男人根本没有机会叫出声,粗壮的身体仿佛被定住般,直挺挺朝桌子的方向倒下,传出巨大的声响,落地的脸颊正好贴住磁炉,皮肤瞬间烧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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砰地一声,和室的门被拉开。
「零!」看见倒在一旁的零,龙霄立刻过去扶起她,却被弹开。
她全身散发出自我保护的意识结界,根本不容许任何人接近她,龙霄眼神一凝,伸出手隔空贴著她上额,释出意识力。
零,放心,是我,不要怕,是我……
「霄……」她无力地轻吟一声,意识结界顿时溃散。
「零儿。」他立刻抱起她,同时放出意识力探测她的身体,随即明白整个事件过程。
知道她只是吃下一般的迷药,等药效过了就没事,让他稍微放了点心。
「霄……霄……」她昏呓地挣扎喃唤,抗拒著发作的药效,眼角滑落一滴难受的泪水。
龙霄心一揪,怒火顿时在胸口熊熊燃烧。
「零,是我,别怕,我来了。」他扶著她,不停在她耳边说著。
她撑著被药迷眩的意识,张开迷蒙的眼,隐隐看见龙霄的脸。
「霄……我……不要……」不要……被别的男人……她不要……
「我知道,我在,你不要怕。」他握住她的手,让她清楚感觉到自己。
零切实感觉到了,知道是他,知道他会保护她,终于放任自己昏了过去。
「美和子!」小田议员一看到女儿的情况,立刻按下室内警铃,然后踢开那个男人,关掉电源。
小田议员望著手下的脸……烫焦见骨,还有救吗?
「父亲……」美和子还清醒著,但是剧痛让她不停流泪,痛叫著。「父亲……好痛……」
「别模,我马上送你去医院。」小田议员安抚著女儿,然后望向龙霄,「她对我的女儿做了什么?」
「你应该问:美和子小姐对零儿做了什么?」龙霄抬起头,怀抱著半昏迷的零儿,脸上的表情依旧洒然自若,只有眼里荡漾著不容忽视的冷怒。
「我的女儿被烫成这样,你一点都不感到著急难过……」小田议员根本没发现他的不同,只知道他根本不在乎。
龙霄唇角扬起冷笑。「自作,自受。」
「父亲,发生什么事了?」小田敏郎快步来到,被和室里混乱的情形吓了一跳。
「敏郎,立刻叫救护车、报警;她把美和子伤成这样,我一定要追究到底!」小田议员怒火冲天。
「好。」他转身就要拨电话。
龙霄眼神一变,心念一动,小田敏郎的动作顿时停住。
「敏郎?敏郎!」在发什么呆!
「别叫了,他听不见你的话。」
「你!」小田议员立刻转回头,瞪著龙霄。
「你负责拖住我,你的女儿则趁机对零儿下药,打算将她赏给手下做奖品,让我永远找不回她,是吗?」
「你、你胡说什么?」小田议员这才发现,龙霄的眼……不同于平时,而且,他全身散发出一种很冷的感觉,让小田议员直觉联想到……死亡……
「胡说吗?」他轻笑一声,周遭气温骤降。
现在才入秋,又没有下雪,不应该会有这么冰冷的感觉,小田议员却觉得自己全身都快要冻僵了。缓缓看著四周,小小的和室,仿佛与外界隔绝,听不见任何声音,气氛诡异得令他胆寒。
龙霄动怒的同时,已以意识力在和室周围设下结界,旁人在外面只会看见空荡如常的和室摆设,而和室内,所有人的心思都逃不出龙霄的掌握,包括让小田议员最恐惧的东西。
「你……你……」结巴的话,在看见榻榻米上的茶壶碎片凌空飞起时,立即化成一声声惊喘。「这……这……你……」
明明是俊雅依旧的脸,此刻在小田蠢员眼里,却彷佛变成索命夜叉,让他吓得直发抖。
「自作,自受。」
冷峻的语声一落,碎茶壶仿佛变成一条条毒蛇,一片片咬过小田议员,刺痛惊悚的事实,让小田议员不断倒抽著气,惧怕得连动都动不了,偏偏也无法昏倒,只能看著自己最害怕的东西,不断缠绕自己。皮肤上的刺痛,像被凉飕飕的蛇爬过,小田议员心里充满恶心和恐惧。
当碎片割过他喉际,仿佛一条蛇缠住他喉咙,小田议员张著嘴,不断地咳,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!
这是……恶梦吗?他、他竟然能……控制……物品……还是……真是蛇……他、他到底做了什么……这到底……怎么回事……
是真实?还是幻境?小田议员完全分不清楚。
「你让零儿害怕,就该自己也尝尝恐惧的滋味。」龙霄让他继续感受这种恐惧,然后望向那个男人。
「就这么死了,未免太便宜你。」
龙霄扬手一挥,躺在地上的男人醒了过来,脸上的烫伤已化成疤,他转而望向发著抖的美和子。
「你将零儿当成物品赏给别人,就自己也尝尝这种滋味吧!」挥手封住她身上的烫伤痕,那个男人随即压住她身体,扯开她身上的和服……
龙霄不再看他们,只是抱起零,从庭院的另一方离开。
一个小时后,突然有人发现和室的异样,连忙叫救护车、报警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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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喜欢别人踫触你、抚模你的身体吗?」
「不喜欢。」
「他们会对你做更过分的事……」
她一直记著,霄对她说过的话:一直记著,不让别的男人踫到她,也不再让别人看见她的身体。可是……头好晕……那个男人……
「霄!」她大叫,从昏睡中跳起来。
「零,我在这里。」龙霄接住她。
零不断眨眼,好一会儿,才真正看清楚他,双手立刻将他抱得紧紧的。
「我不要!」她叫。
「我知道,没事了,嗯,别怕,没事了……」龙霄不停轻哄、拍抚著她的背,安抚著她的心。
从他告诉她男女之别开始,她就一直牢记著。她一直和他在一起,不知道原来被不喜欢的男人踫,是那么恶心讨厌的事。
「我讨厌……」她好气、好气。
「我知道,别想了。」他柔声哄著。
她的感觉,全散发出来,清楚地让他感受到。她不必说明太多,他就完全能够了解。
零在情绪失控的时候,力量完全不受控制,只剩下一个执念。他若不在这里,没把她的力量控制下来,这栋饭店大楼……很可能因为她释放出的怒火意识,被火焚的空间整个压垮了。
为了不让她的力量产生破坏,在他们回到饭店房间后,他以他的力量在房间内张成结界,不让她的力量散发出去。
意识力的可怕,除了它能控制他人的脑部意识、记忆之外,也在于,它能结成异度空间、自成一界,也就是所谓的结界;除非结界被破解,否则结界内的一切,全由结成结界者控制。
「她骗我……坏、坏……」她不知道该怎么骂人。
「坏人。」他提供一个词。
「坏人!」她立刻骂。
「别想了,她不会再有机会接触你,放心了,嗯?」有了她之后,他好像自然变得很会哄人。
零在他怀里又磨蹭了好一会儿,情绪渐渐稳定,透过怒火散出的意识力也渐渐减弱。龙霄微微抱高她,让她枕在自己的左侧颈窝,而他微侧过头,唇瓣擦过她额际,两人呼息相间。
他平稳的呼息,影响了她,让她不自觉也跟著他的呼息,什么都不想,只是跟著他的呼吸,吸气、吐纳……
随著规律的呼息,她不受控的力量渐渐收摄;他的结界也跟著渐渐缩小,从一整个房间,到现在只围在床铺一公尺的距离。
「好点了吗?」
「嗯。」她点头,偎著他身上那种舒适的感受让她慵懒得不想动,只是抬起眼,低语著委屈,「她骗我,我讨厌她。」
她从来没有遇过这种事,印象太深刻,龙霄只能拥著她,听她说。
「那个男人……很恶心!」想到那个平头的魁梧男人,她立即低下头,发现自己还穿著原来的衣服,立刻从他怀里坐正,扯著身上的衣眼。
「零儿,你在做什么?」V型领被扯落肩,龙霄及时握住她的手。
「我不要穿这件衣服了,有那个男人的味道,我讨厌、讨厌……」她挣扎出他的手,很用力将衣服硬扯下腰际,露出里头的薄衬衣,因为卡在臀间脱不下,她才转而拉开拉链。
「零。」他再度阻止她。「等一下再脱,」他将视线定在她脸上。「我去拿衣服让你换。」
「你不要走。」她拉住转身的他,扑进他怀里,在他怀里摇著头,连声说道:「我要你、我要你,我不要别人……我讨厌别人……你不要走……陪我……」
「零?」她还在怕吗?
「我要你……我不要别人……」她像想把自己融入他的身体里般,紧紧抱著他,贴合著他的胸怀不肯留下一丝空隙。
龙霄心微动。
「零,我不会让别人靠近你的。」他平静的语音略显沙哑,只是安抚著她。
零抬起头,主动吻向他的唇。
「零……」他微愕地制止。
男人对于自己心爱的女人,是永远没有自制力的,就算是他也一样!
「你不要我……」她眼眶红红。
「不是。」他深吸口气,哄著她道:「你再休息一下,别想太多。」
「我不要。」她摇头,又想吻他。
「零……」他低哑的制止声半含无奈。「你真的明白你在做什么吗?」
连男女之别都是他教她的,他真的很怀疑她到底懂不懂自己在做什么,到底懂不懂男人是不可以这样挑逗的,尤其是她现在……衣衫不整的模样,足够令任何男人发狂!
「我不知道,」她揪紧他衣领,「我只知道,我要靠近你,很靠近很靠近,不要别人比我更接近你,不要别人比你更接近我!」
龙霄哑然。
原以为她还在介意那个男人的事,结果……她却连美和子想抢他的事一起记恨,并且记得很牢。
「你是我的,我也是你的,谁都不可以抢!」讨厌、讨厌!
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,只知道她脑子里不停浮现美和子、男人、副议长、小田议员、空姐……好多好多的脸,每一张都不怀好意、每一张都是算计,想抢他、想抢她……
她的情绪再起波动,太多恶意的感觉让她有点承受不住。
「零!」他察觉不对。
「霄……霄……」她抓著他,眼泪再度落下来。
「零——」她的泪,揪痛他的心。
「霄……霄……」她不断唤著,眉眼紧蹙,语音有著祈求、还有连自己也不明白的伤心,不断唤出口的名字,仿佛是她神志里唯一的救赎。
「零……」他叹息著,吻上她的唇,抱高她,拂下犹在她腰侧的连身纱裙,掷落床下。
「霄、霄!」她回应著,急切而颤抖。
龙霄捧著她的脸,吻眉、吻眼、摩挲过她的脸,吻唇,至下颔,滑至颈肤、锁骨,再到耳垂下方吮著,温热的气息,吹拂出一种亲密的氛围,被他吻过的肌肤,全都变得敏感又酥麻。
陌生的感受,让零无措得想躲开,却又无比依眷,双臂不觉紧缩,身子更偎近他。
似乎只要靠近他,她就不会那么不知所措。
吻回她的唇,他呼息不稳,沙哑地问:「还好吗?」
「嗯……」她泪停了,睁开眼望见他,就漾出一抹微笑,轻喘地低喃著,「我好喜欢、好喜欢你,好喜欢、好喜欢……」
龙霄笑了,又吻住她,搂抱她的手由衬衣下方滑入,轻抚她背部,光滑的肤触让他自喉头逸出一声动情的低吟,不由得使力将她更按向自己。
零轻颤著,心跳急促,觉得无法呼吸,双手无意识地扯著他衣服,想为自己寻找一个支撑点。
「霄……」异样的情潮、动情的欲望,让她难耐,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又是怎么一回事。
「别慌,是我。」他在她耳边低语。
「我……」她望著他,摇著头。「我……」她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握著她的手,他引导她解开自己的衣服。当她的手踫触到他光果的胸膛时,那种不知所措的感受似乎不见,只剩下一片想抚模他的欲望。
他的身体,瘦削却结实,她柔软的手指好奇地滑过他胸前,发现他震动了下,随即她的手腕被他捉住。
「你……」她抬起脸,发现他表情略显紧绷,不再像平常那么轻松自信。
「我不想因太急躁而吓坏你。」他语音因压抑而变得粗嘎。
「我不会被吓到。」感觉到他的怜惜,她笑著贴近他胸膛,手指无意识在他肩上画著圈圈。「我只要……你是我的……」
「你呀……真的是我的克星……」他笑叹著,同时再度低头吻住她,他的吻,不再有刚才的压抑和那么多温柔,只含著浓浓的需索,吮肿了她唇瓣、吻得她喘不过气,抗议地申吟出声。
他却毫不放松,褪去她身上的薄衬衣,解开她胸扣扯落一旁,拥著她一同躺落柔软的床铺,她惊吓地低呼出声,却更拥紧他;他侧翻过身,将她雪白无瑕的娇躯轻压在下.
她一身雪白的娇柔,将他一身浅麦的肤色衬得黝黑,他半撑开自己的重量,深怕压疼了她。
赤果的身躯接触到凉冷的空气,他轻抚她肩颈,感觉到一颗颗敏感的小突起,忍不住低笑地吻著,吮痕延伸王她胸前,轻扯她敏感挺立的柔峰。
「霄……」她倒抽口气,双手握住他肩,不知道到足该拉近他,还是推开他。
听出她的抗拒,他硬缓下需索,抬身望著她,发现她额问沁出的薄汗,怜爱地低首,轻柔地吻去。「别怕,是我。」
她喘息著,望著他的眼,发现他黑色的眸瞳映出她的脸,眼神同时闪动著火热,她突然觉得安心。
「霄。」她笑著搂下他,不自觉闭上眼,主动吻向他颈侧,双手抚著他的身体,熟悉著他的形状与热切。
她生涩却大胆的探索让龙霄讶异,却也同时差点控制不住,不得不先抓住她的手。
「唔……」她模糊地发出抗议。
「你再这样下去,会让我很难自制,减少我们很多乐趣。」他调情的笑语沙嘎地落在在她耳畔,她不解地望向他,他却低下头。
撩人的炽吻一路下滑,他的手探索著她的身体,每发觉一个敏感处,便、逗弄,令她不断喘息,引发她体内不断回应的渴望,渴望、需索、一波波酥麻的快感与空虚交错,让她难耐地不断低吟。
「霄……啊……」
持续的探索,落至她身下的柔嫩,轻易沾惹上一片火热,而这也是他所能忍耐的尽头。
「零……」回到她脸上,望著她的眼,吻住她的唇,望著她因身下的接纳而瞠大眼。
「唔……」她蹙眉,低喊声没入他唇内,难受地承纳他的昂然,直觉想后退,却感觉到他坚定地入侵,深入。
两人同时逸出一声喘息,他吐气、她疼痛。
他……在她的身体里……而她……容纳著他……连接著两人……
亲密的肢体交缠与熨贴交融的气味,微一移动,便是两人交相的牵扯,他的入侵,不只在她的身体、也在她的心灵。
零的意识昏眩,强烈的释放出强烈的情感,让她的意识与身体同时彻底敞开,身上覆著他劲实的身躯,身体的需求被填满,她的意识却散茫,像在一片虚空里,寻不到边际。
零……
他的低唤声,在她脑海里响起,带著他强烈气息的力量包裹住了她的意识,在看不见的空间里,两相交缠、相融。
霄……
她缓缓睁开眼,望见他满含爱怜的容颜,两相融合的意识、两相契合的心灵,她的感情、她的意识,找到了最亲密,也最心爱的伴侣。
她笑著,悄然动起身子,他却粗喘了声,跟著退出了她的包围,又深入,她讶异地低喊出声,感觉到那股悸动的欢愉。
他低笑地吻著她,再度抚模著她雪峰,同时来回著身下的触探,坚实的昂然像要彻底熟悉她每一分柔软般,一次次缓慢而深入的占有,凝聚一波波的欢愉,几乎要淹没了她,让她只能忙著承受、喘息、迎合、渴求更多……
「霄……」她的男人……她的……
而零,真正成为他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