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、我不喜欢一夜。」尤其是让人回味,梦里也销魂的一夜。
她不是没有想念过他,他与她紧紧纠缠时的喘息、低咆、申吟,他全力推进她身体时的奇妙悸动,还有他释出自己时的失控颤抖,都在她的梦里,夜复一夜地上演。
糟糕,想到这里,她发现自己体温在飙高,也好想扭动身体。
「所以,我们就不该让巴黎那一晚成为一夜。」他坚定地说道。
「不不不,那晚是个错误,就把那个错误留在巴黎好了。」
讨厌,她可以感觉到,不只是他的昂挺变得更坚硬,连她的小肮也骚动得更厉害了。
「你是说,我们要搭飞机去巴黎,专程?」他故意装作听不懂,大掌悄悄移位,从她的后夹摆下探入。
?她差点噎到了。「神经病才专程飞到巴黎去」
「我们不是神经病,我们在这里做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