炫目的高潮让他们喘息不已,瞿炎抱住她的娇躯双双倒向柔软的大床。
受不住这等激狂高潮的莫淼淼在随著他攀上高峰的同时,亦精疲力尽的任由他拥抱著。
她的脑中一片轰然,她累坏了的趴覆在他的胸膛上,细细听闻著他有力稳定的心跳声,睡意在不知不觉间朝她袭来,而在闭上眼的前一刻,她在心中发下狠誓——
不管这该死的男人是谁,她要他付出强暴她的代价!
瞿炎知道怀中的人儿累坏了,于是轻手轻脚地将她安放于身侧,一双黑眸在她娇美的小脸上来回梭巡。
「小不点……」他抚模著她柔滑的脸颊,丝丝怜爱情意在瞬间盈满心房。
这是一种很奇异的经验,一个不知世事的青嫩女孩竟然可以让他达到高潮,更别谈他竟然会温柔的待她、引导她……
「小不点……」他想要了解她、独占她。
「没想到居然被我捡到一个宝。」他的眼底闪烁著得意光芒。
原先只是想要好好惩罚一下这个躲在浴室偷听的小骗子,没想到在尝到她的滋味后就无法自拔了……
「别怪我用这种强硬的方式占有你。」他柔情万千的为她拨去掉落于额前的发丝,「谁教你太诱人了!」
她是第一个仅仅以亲吻就可以轻易勾起他欲望的女人,这样的女人虽嫌青涩了点,却让他衍生出一股完全独占她的念头。
叩叩叩!
敲门声骤然扬起,瞿炎不禁皱了下眉,当另一记叩门声再度传进他的耳朵时,他对来者的身份有著一份了然。
「进来!」他边下命令的同时,边将小不点的娇躯用被单给紧紧包住,不让她的春光外泄一分。除了他之外,他可不希望有其他的男人觊觎她的美丽。
严峻推门而入,所看见的情景就是好友光果著身体,当下他一皱眉,「你就不懂得遮掩一下吗?」
平平都是男人,他宁愿看收一美女的胴体养养眼,也不想看男人的。
瞿炎大方的展露他练出的结实好身材,「你可以看见我的身材,算你三生有幸。」
严峻白他一眼,「我才不屑看!」
他弯身拾起他的衣物往他身上丢去,目光不经意瞥见床上的一处突出,当下他立即明了,「今天你的玩伴是哪一位?是丽丽还是娜娜?」
「原本是丽丽,可是发生了一点意外。」接下来的他不愿多说,缓缓将衣服穿上。
严峻的目光飘向床上的突起处,一抹探测之意在眼底涌现,「我想也应该不是丽丽,否则你才不会这么宝贝的用被单将她包得紧紧的。」
「废话少说!」瞿炎不自觉地压低谈话声音,只因他瞧见了床上人儿不安的蠕动,「有话跟我到外面说。」
严峻被好友给拉出房,目光再一次投注于床铺上头,不知是哪位清丽佳人勾起了瞿炎的怜爱,进而打动了一向冷心无情的好友……
「你来找我有什么事?」一踏出房,瞿炎便立即发问。
「你不打算告诉我她是谁吗?」严峻的目光直盯著他。
与严峻相交多年,瞿炎马上意会他所指的「她」是谁,「我想没有必要。」
「你确定真的没必要?」很难得在好友脸上抓到了一抹在乎,他还以为他是个只爱自己的无情男子。
「你特地来找我,有什么要紧的事?」他轻轻松松的转移话题。
严峻将心中的疑问咽下肚去,转到正题,「我来告诉你一声,出岔子了。」
瞿炎眼露寒光,「出了什么岔子?」
「莫盛那老家伙已经察觉到有人在公司内部搞破坏,他已经找出那个人,而且把他送警严办。」「你派去的人可以信任吗?他不会把我跟你抖出来吧?」
「我办事你放心。」他拍胸脯保证。
瞿炎握紧拳头,眼底流转著浓浓的恨意,「那老家伙还挺精明的,这么说来,我们的计划失败了?」
严峻唇边挂著一抹深远微笑,「不……已经获得成效了,目前‘世盛’的股票正不断往下跌。」
「是吗?」瞿炎微掀的唇角凝著一丝冷酷。
「我想再过不久,你的报复行动就可以进行了。」
「那就快点执行下一个步骤,我要莫盛后悔当初他的所作所为!」他激愤的握拳捶了下墙面,十五年来,他隐藏于心底的恨意未能消弭半分。
「只要你一声令下,我会交代下去,让莫盛那老头走投无路、求生不能。」严峻向好友拍胸脯保证。
「那就交给你去办了。」对于严峻,他百分百信任。
他深信就算天下所有人都背叛了他,他也不会背离他。严峻是他的好友,一个出生入死的好兄弟。
「你放心吧!」他拍拍瞿炎的肩胛,没想到十五年后,他内心的恨意仍燃烧得如此狂炽。
「你特地来找我不会只为了这件事吧?」瞿炎睨向他。
严峻嗤笑一声,「这是瞒不过你,我是特地赶来告诉你一声,你想找的人有消息了。」
「真的?」瞿炎下意识伸手探向颈间佩带的玉?,眼前浮现了一张稚气的小女孩脸蛋,「她现在在哪里?」
他找了她整整十年了,十年来他无法探知她的消息,如今他回到台湾了,他手中的凤形玉?也该物归原主了。
「这个尚无最新消息回报,不过可以知道她人现在就在台湾。」
「我想她也应该是在台湾……」瞿炎不禁回想起十五年前的偶遇。
犹记得那天是父亲的公祭,他在住家附近的公园,遇见了一位天真的小女孩。她的童言稚语莫名的安抚了他哀伤的心情,同时也给予他面对残酷现实的勇气。
原以为在隔天可以依照约定与她见面,顺便奉还她送给他的凤形玉?。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小女孩竟然失约了……
那个拉著他的小指打勾勾的小女孩,并没有依约在公园出现。
连续等了她一个礼拜后,他才死心,跟著严峻的父亲一同飞往美国去。
而这一去就在美国待了十五个年头,而当年小女孩给他的凤形玉?也陪了他十五个年头,如今该是物归原主的时候了……
「你还在发呆?别忘了你还要到公司报到。」严峻酸溜溜的提醒。
把公司丢给他一个人看管负责,他大少爷却跟美女在饭店鬼混,这教他的心里如何平衡?有时候他真觉得自己是误交损友。
「我知道。」不过他得先安置被他累坏的小不点。
严峻只消一眼就可以得知他心底盘算的事,他哀叹一声,「不可一世的瞿炎陷下去喽!」
「闭嘴!」他才没有陷下去!
严峻嗤笑一声,「我从没见过你对女人这么温柔。」
通常他都把女人当作发泄物,一旦而发泄完毕,他会毫不眷恋的转身离开,不像现在有了几分犹豫。
瞿炎冷冷一哼,「我的事你少管!」
他挑明了不顾好友介入此事,不管他对小不点产生了什么异样感觉,那都是他自个儿的事,他自有打算。
「是是是。」严峻认命的直点头,「你赶快进去瞧瞧你的小美人儿吧!我在这儿等你出来。」
他一定要把瞿炎给押回公司去,这样他肩上的重担才会减轻。
瞿炎瞪他一眼,没说什么的开门而入,目光紧紧纠缠著躺在床上好眠的小不点。
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名字!
随著步伐的接近,他清楚看见她熟睡的恬静脸庞,看来他是真的把她给累坏了。
这也难怪,毕竟她是个青嫩的小处女,他给予她的冲击力量,她绝对无法承受得住。
他很想温柔的待她,但是勃发的欲望却让他无可自抑,让他完完全全的占有她。
他来到床边轻轻执起她的手置于唇边亲吻,「小不点,你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。」
当他将她的手轻轻放回被单底下时,严峻一脸紧绷严肃的推门而入,一双幽深的黑眸浮现沉痛。
「炎,快跟我回去!」
「怎么了?」严峻那副事态严重的模样让他蹙紧眉心。
严峻深吸一口气。「我爸病倒送医,情况很不乐观。」
堂叔病倒了?!
瞿炎凝著一张俊颜,「你等我一下。」
一个转身梭巡了下室内有无纸笔,在迫于无奈下他拿出一张仟元钞票,在上头写下了电话置于床头后,便跟著严峻一起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