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弄干净,这伤口容易化脓。」他倒像个没事人似的,又从腰际拿出一块布巾,将伤口包扎起来,「回头上上药,应该就没事了——」
「谢谢。」她嗫嚅道,不解自个儿干嘛突然这般胆怯起来?只要偷偷瞄他一眼,一张脸蛋就会红通通的,也不知是病了还是怎的?
「丫头,以后可别再来这地方了,若是闲来无事,倒可以学学刺绣女红一类的。」
「刺绣?」她可怕针了,「瞧今儿个让钉子给刺得这般疼痛,若是去学刺绣,岂不每天都得让针儿给刺疼?」
「凡事总要有开始。」
她扁了扁嘴,打死也不愿去习什么女红,当下便改变了话题:
「先前瞧富海一路嚷嚷,说什么杀人魔又朝一个姑娘家下手。你若有那么多时间,何不去探个究竟?光是催促我学这学那的,也不嫌烦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