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艳怔怔地望著他好半晌仍不言不语的表情,一颗心犹如坐在云霄飞车上,而当车子到了最高点,竟然停电,她被卡在那里,不上不下,还得忍受高空的冷寂与末知的恐惧。她的脸色渐渐苍白,双手颤抖。
他看在眼底,疼在心里。
半蹲著的他,一把拦腰搂住她。
「艳儿,你真是全世界最令我上心忑不安的女孩!你的每一个问题,都刨进我内心的深处,让我面对不得,不面对更是不能。如果我告诉你,我也是父母离异下长大的孩子,你信吗?」
「你——」她的声音霍地哽咽。?
「我和你一样怕,怕婚姻的枷锁。曾经我不信赖女人的感情,更视爱情如敝屐,直到遇见你、直到你消失在纽约的机场,我迫切地渴望知道你在哪里,我自责不能及时出现在你身边,那时我深深地了解到,我对你不再是单一的逗弄情绪,或是只有一夜的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