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的视线在玻璃窗上交会了,舒宝琳粉颊发热、心跳紊乱,强迫绷紧的肌肉松弛下来,嗓音仍维持著一贯的平静:「……台风走了。」
男人慵懒地瞄了眼窗外,俊颊轻蹭著她的短发,「走得好。」他鼻尖埋进软丝中,嗅著属于她的香气。
「昨天晚上……很谢谢你。」她淡然的说。
昨夜,整栋大厦彷佛要被狂风卷飞,她打了电话给住在中部的家人,父母亲殷切的叮咛暖著她的心房,挂下话筒,她懒得开灯,独自一人窝在客厅沙发里,听著外头呼呼风雨,莫名其妙的,胸口似乎缺漏了一角,温暖一点一滴地流泄,怎么也锁留不住。
直到门铃大作,将她狠狠的震离那片寂静的汪洋,打开门,就见他淋得一身湿却潇洒地立在眼前,手里?著两大袋食物和蔬果。
「找妳吃饭。」他扬唇,轻描淡写地道,抱著东西径自入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