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索著起身,但是昨夜暍的水果酒现在却开始作祟,她哀嚎一声,又倒回床上。
宿醉的头痛,提醒她昨天晚上梦境一般的情况,并不是幻想。
但是,一个二十六岁的女人,怎么还会相信如童话般的许诺呢?
摇摇头,她是个爱作梦的人,这一点她从不否认,可要她相信所有人都跟自己一样爱作梦,她明白那是不可能的。
然而,昨天那个叫法蓝的男子……他的微笑、他的一举手一投足、他那毫不犹疑的肯定,处处让她身为女人最隐密的虚荣被悄悄牵引,悄悄心动。
不过,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的事情发生在她朱锁锁身上呢?
般不好只是南柯一梦,只是一个像泡沫般瞬间幻灭的梦想。
二十六岁,不该再作梦了!
叮咚!
门铃声硬生生的把她拉回到现实,连忙穿上拖鞋,也不管刚从床上起来,穿著睡衣跑去应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