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德珍不算非常熟,构不上至亲好友的行列,我与她——
先是作家与画家的合作关系。
再是服务于同一家出版社的同事关系。
后来因为一个画肖像当封面的企画,一起吃饭聊天几次,也算结识了。
再后来,吃到她亲手设计的喜饼,真心为她找到个好归宿而欢喜。
最后一次相见,应该是在二OO八年夏天的签书会上吧!
婚后的她,大部分时间长居北京,透过老板传话说欢迎我到北京去玩,到时带我参观故宫,保证有很多好玩好看的……
言犹在耳,北京一直没去成,那个热情说要招待我去玩的人,已经不在了啊。
生老病死,我们都在经历,不管是自己的,还是别人的,只是当死亡的消息明确传来,而死者的姓名与年纪,熟悉且出乎意料的年轻,才真正体会到了那种沉重,不是随口说句世事无常就真能释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