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心情消失无踪,常惠命令她:「如果你不肯离开,就过来好好睡在床上,否则别想留下来!」
可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。
「你这是干什么?」她又用那套打死不开口的方法对付他,「怕我不守规矩冒犯你吗?」
「不怕。」幸好火塘边响起了她的声音。
「不怕就过来!」
沉默。
「听见没有?」
还是沉默。
此刻,沉默比公然对抗更惹人生气,常惠的忍耐达到极限。
「你真麻烦!」他厉声怒斥,气她就是有本事激怒他,让他变得不像自己。
是她非要冒充他的妻子跟著他的,现在却又躲得远远,宁愿受冻遭罪也要睡在冷硬的地上,仿佛睡在他的床上,会减寿似的,这看怎能不让他生气?
「如果你非要这样,明天就离开吧,别再缠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