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许慢,剁下来。」他威严得不容许任何人违逆。
花盼春将右手紧握成拳,不让人扳直手指,做著垂死挣扎,但是她的微力不及几名壮汉,纤细的五指被粗狠地架开,她嚷问:「你们凭什么剁我手指?!」
「《缚绑王爷》是妳写的?」他不改笑容,宽容耐心地问,但眼神依旧凶狠。
「是又如何?」
「用那只右手写的?」他再问。
「是,又如何?」这次,花盼春多了戒备,答得小心翼翼。
「我凭的,就是这个。」他目光一凛,笑意消失无踪,隐约间花盼春好似看见他眸子转为魔佞血红。「剁。」
「我的《缚绑王爷》是哪里惹你不快了?」
「从第一个字到最后一个字。」他优雅接过下人奉来的茶,啜得慢条斯理。
「我不接受这种罪名。」
「污蔑皇规国戚够不够?」他冷笑。
「不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