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邢谷风冷著脸,要她们安静地离开,别再上城哥的店捣蛋后,她们才慌张地往后门挤去。
尽避如此,她们在门外私下踫头时,仍不禁要问。
「莫非城哥的手下个个有天眼通,要不然,怎么来了十次,有九次会败兴而归?」
「还有,他会拿阿琴怎么办?前几天报上登了香港一名舞小姐欠黑道大哥钱不还,又故作清高强调只卖艺不卖身,结果给人做了不说,还被分尸入锅里煮了,下场惨不忍睹。你们说,邢哥会不会也来这招。」
「不会啦!她又没欠邢哥钱。」
其中一名女子忐忑不安地说:「可是……她好像有跟城哥调过头寸。」
一阵倒抽惊喘,静默了三秒后,有人搧了霉气,「啊,别黑白讲,城哥不会对我们这么无情的。」
「是啊,他没必要找我们这种小角色的麻烦。」
「除非是受不了我们的捣乱,决定杀鸡儆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