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姚骆艳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般低著头,虽然没有向姜雅隽证实,但是她几乎可以肯定他在别墅里安排了眼线,否则他怎么可能什么事情都清清楚楚?不过他自己也大概没有意识到,他的举动其实证明了一件事--他是关心他父亲的,然而就算他知道了,他恐怕也不会承认。
紧抿著双唇,他像是在盘算著如何惩罚她,可是过了一会儿,他只是语带恼怒的说:「现在妳终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,不再认为是我故意吓唬妳了吧!」
微微抬起头来,她无辜的撇撇嘴,「我又没有说你故意吓唬我,我只是没想到吹个风就会感冒。」
「妳就是不肯承认自己错了是不是?」
「我没这个意思,我以后会节制一点。」
「节制一点?」这话听起来好像还没有受到教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