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她待遇给得够优厚,又不坚持那荒唐的门槛,多得是抢破头也要进鸿展的业务高手。
「没错。」他简单答道,还弄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。
「田小安指控你在送她回家途中就在车上侵犯她。」
像一盆冰水兜头淋了下来,冻僵了他的四肢百骸。为什么?为什么命运要一再对他开这种恶劣的玩笑?他还能说什么?辩解从来都没有用。他面无表情的扫过那一张张又是怀疑又是不齿的脸孔。
不说是默认,说了就变成狡辩。
「我说没有。」他意兴阑珊的开口。「妳会相信吗?」最后他的视线停驻在贺千羽脸上。
也许她相信过他吧!她「以为」自己相信。现在她是不是开始后悔自己居然引狼入室?
「田小安说你把她载到市立公园旁僻静的角落对她下手。你们有经过公园吗?」
「没有。」他的声音空空洞洞的,有一种认命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