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一只自诩道德的手推开凌拨云。
「请记著我是个重创甚深的男人,皇、姑——」他喊得不情不愿。
「你指的是自尊还是身体?」至少从外表看起来,他复原程度良好。
凌拨云顿时眼烧如灼。「你有一张十分恶毒的嘴,女人。」
「不叫我皇姑喽!教养呐!唉!」莫迎欢故作大失所望摇摇小食指。
「教养是视人而为,有些人并不值得尊重。」对她,他够仁厚了。
没见过开口闭口就要银子的钱奴才,他连走在自己的府邸踩死一只蚂蚁都要付「丧葬费」。
喔哦!竟敢污蔑长辈。她冷眼一瞪,「既然你身体已无大碍,咱们就该来谈谈费用问题。」
「什么费用问题?」他眼神一利,谨慎、防备地盯著她。
莫迎欢是不知「客气」这两个字怎么写,她端起算盘拨拨几粒小珠子,熟练的五根手指头十分市侩,不念旧情地往上堆积珠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