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芸生娇懒地颔首,才离开温暖怀抱,看著他挺起堂堂七尺之躯,去为她费心忙和。
支著细腻的下颚等著坐享其成,娇人儿心窝满是浓腻得足以调出油来的缕缕蜜意。
她想,天底下只怕再也没有比被这个男人宠坏的感觉,更加美好的了……等了两天,没等著预期的朱家人,倒是等到了郑诗元的再
次登门造访。
装著上好胭脂、水粉、首饰、彩带、绢巾的礼盒,和—件件丝绸女装、几疋丝缎,摆满了小厅的桌面。一架精致的梳妆台,由工匠小心翼翼搬入了芸生房内,两名随行而来的丫环笑咪眯地把佳人拉进房间,说要为她试衣,留下两个男人在小厅里。
「礼物一时送得没了节制,还望杜兄别责怪在下唐突。」一身华服端坐厅上,郑诗元脸上挂著有礼的微笑,啜一口杯中清水。
斜倚座上,杜冥生冷眼眄睨来者隆重的「诚意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