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竟敢以这来威胁我?真以为你一尺,你成了腊月二十三的灶神——上天了。」
「我不是灶神,也不想上天,但我就是要以这为条件,换取我夫人和额图的平安!」常惠寸步不让,「太子大权在握,由你选择。」
「敢跟我讲条件?」狐鹿姑怒极狂笑,「难道你不怕我把你当狗一样,用铁链与手铐锁住,每天揍你、饿你、折磨你,让你生不如死?」
「你们已经那样做过,可我怕了吗?」常惠颀长的身子挺得笔直。
面对常惠的镇定和坚持,狐鹿姑气得脸发青,脑子里拼命在想,不如一刀砍了他,出掉这口鸟气,大不了不要那个太子宝座,放弃那没影的「寒天刀」。
可是对王位的向往,与对荣华富贵的贪欲,最终还是抵消了他想要维护自尊的勇气,他将满肚子的怨气与怒气,化作肮脏的口水喷向常惠「软硬不吃的汉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