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或许是让青芸怪模怪样的牢骚样给逗乐了,翠儿终于破涕为笑,转身进入内室,准备青芸那平时沦为装饰物的文具。青芸则无奈地步出房门,在属于自己的内院里,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弄著四周盛开的花草。
爹好像有心事,青芸暗自揣测著。像靳家这种规模的生意,时常会有人来作客。有时是路过,有时是长住,但没有一次靳浩节会指定家中任何一位成员作接待。
包何况是青芸并不熟识的友人之子,就算再无法抽空招待,也轮不到青芸来顶这主人的缺。要说长者,靳府还有二夫人,就算二娘身子不好,也还有靳家独子靳墨蘩,怎么也不会是她啊。
包可疑的是,刚刚在书斋中,青芸反问这些问题时,虽然靳浩节从善如流地说服著她,但就是因为那番说词实在太流利,也太合情合理,所以仔细回想起来,就像是事先演练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