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青芸可是宁愿写那些鸟漆抹黑的大字,也不要去玩那个绣三针就得解线团解半个时辰的东西。
「这还差不多。对了,我的确是有事要找妳。」这时,靳浩节倒是露出难得见到的严肃。「半个月后,妳一位世伯的儿子要来这儿经商,我已经请他这段期间住在我们家,到时就由妳来做招待吧!」
「世伯的儿子?我做招待?」青芸纳闷地反问著。
「是啊,你们小时候有见过面,不过妳可能不记得了。不过没关系,妳们年轻人容易谈得来。」
「为什么是我做招待呢?」对于这位和陌生人没两样的旧识,青芸可不愿意了。「爹为什么不招待他呢?」
「因为爹那时有要事缠身,不便多作招呼,妳二娘的身子又不好,丹菱本来就不喜外出。但是妳世伯的儿子初来乍到,说不准有什么地方是我们靳家使得上力的,就由妳当代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