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会吧,我才回房换个衣服,一盏茶的工夫而已,二娘就已经来打过小报告了啊?」青芸一睑的不可置信。
「妳少胡说八道,妳二娘才不是这种人。」靳浩节弯身从书桌底下拿出了一大捆的东西放在青芸前面。「妳的,对吧?」
桌上赫然就是今天害青芸浑身酸痛的共犯之一--吊床,只不过现在已经不是树林间的一张吊床,而是呈堂证供的一摊吊床,可怜兮兮的像是在向青芸求救。
「呃、这个、这个怎么会……」
「怎么会在这里是吧?」靳浩节得意地看著他的二女儿节节败退,灰头土脸。
「妳摔了那么大一声,还想别人不知道啊,现在全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已经传遍了,只怕连门口新来的小厮,这会儿也已经抱著笑得发疼的肚子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