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升起想亲吻她的欲望,心动不如马上行动,顺身身躯倏地倾靠过来,舒宝琳却急急往里边退了一大步,躲开吻,一只手却被他握住了。
「我全身发臭,你不要过来啦!」手甩了甩,没能摆脱他。
「是很臭,可是不亲妳,我会很痛苦。」他一扯,轻松地将她揽住,眸子亮晶晶,俯下头来攫住她的小嘴。
「唔……」舒宝琳贴紧他的宽胸,原有的矜持在他的唇下化作轻叹,她松开齿关,让男人的舌深探进来,她学著他的方式,和他纠缠著、相濡以沫,大玩攻防追逐的游戏。
到得最后,不知道谁先放过谁,关震伦收缩臂膀拥紧她,脸颊贴在她耳边,滚烫气息吹动俏丽的柔软黑丝,带著一丝悔过地说:「我错了,妳不臭……妳好甜,尝起来像蜂蜜酒。」又甜又醉人。
舒宝琳的状况没比他好上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