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小月咽咽唾液,「对……它只是只兔子……」
兔于是很温驯的、很柔弱的,她在心底不断催眠著自己,直到做好了准备,才拖著迟疑的脚步,挑了一个不会踫到赤兔的沙发角落坐定,直挺挺的身躯僵硬不动,目光不敢斜视,更没有胆量和小兔子视线交集。
她与赤兔陷入某种很诡谲的气氛之中,正前方的落地窗反照出一人一兔的模糊投影,杜小月的僵坐模样跟五十年代泛黄老照片中的招牌动作如出一辙。
「你要看电视就自己开。」应承关说话的同时,门铃响起,他走向玄关。
杜小月仍没动,但赤兔的长耳却像在侧耳倾听主子的动静。对话声响起,是隔壁新搬来的邻居在进行敦亲睦邻的工作。
接著,它越线了。
杜小月惶然地看著赤兔朝她飞扑而来,她惊喘一呼,双眼闭得死紧--
等待良久,身上没有传来任何被啃咬的痛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