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清醒的时候,他把我找去,考我的功课,考我的各种知识,似乎,在做著什么准备。
我的回答令他满意。他渐渐安静下来,长久长久的沉默后,他问我,是不是觉得他很恶心?
我不回答。恶心的不止是他,我的身上流著他的血,我也一样的啊。
他轻轻叹息著,他不想让我知道那些事情的。于我而言那是噩梦,但对他来说,却是他能把握的最后的一点温暖。
我问他,很低很低地问他,为什么?
他笑,笑得比哭还难看。他反问我,若他说是因为爱,我信不信?
不信。摇头。爱是什么?什么是爱?他对谁有爱?
他知道我不信,就象从前的他一样。可是遇见了,无可自拔后的沉沦后,他服了。现实中不办法光明正大的爱情只要有那个人的拥抱,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