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还要骂几次啊?是不是骂我骂上瘾了?我是病人耶!」穗穗大声抗议,但一提气,伤口又隐隐作痛起来。
彼叶夫疼惜的看著她,但想到那惊险的围打画面,难以压抑的怒气又油然而生,劈头又是一顿骂。「我还没骂够呢!你以为你是谁啊?是行侠仗义的女英雄吗?你妈妈真是把你生错性别、投错胎了!你根本就是一个比山上的猴子还要野的野女人!」
穗穗怔怔地看著他。「你……你怎么和我妈妈骂得一模一样?」
「有吗?」
「再骂一次!我最喜欢听你骂人了,拜托--」她恳求著。原来爱一个人会让人失了心,就连被骂也甘之如饴。
「神经病!」
「太好了!」穗穗开心的说。
彼叶夫没辙地看著微笑的她,不禁怀疑自己或许真的治愈了她的忧郁症。